我们在墨脱住了一夜。
第二天是单号,是出城的日子,我们就整理行装离开墨脱县,准备回波密了。
车开了一阵子,我无意中看了一眼胎压,我说:老公,左后轮胎压怎么这么低呀?224。
麻团儿一看,也吃了一惊:是呀,怎么这么低?刚才出来也没看胎压。我下去看看。
麻团儿下去看了,看了半天,什么也没看到,回来了。
我说:你把车子走走退退,我下去看。
麻团儿把车子往前走,我在下面看,车轮还没走半圈,我就看到了。
我:好了,看到了,轮胎上扎了一个大螺丝。
麻团儿下来一看,果真,明晃晃一个大螺丝扎在轮胎上。
这可怎么办,不允许回墨脱县,因为今天是单日子,只能从墨脱县城往外走。
我:老公要不要换备胎呀?
现在很多人出去都不带备胎,为了用备胎的空间装行李。
我和麻团儿岁数大了比较谨慎,备胎还是带着的。
麻团儿:先走走看看,要是胎压下降得厉害就换备胎。
我:老公你会换备胎吗?
麻团儿:会。
我:这么大的雨,不得弄得满哪儿都是泥巴吗?
麻团儿:那需要换也得换啊。
我们走得很慢,不敢走了。遇到难走的路段尽量不让左后轮吃力,小心观察,一路担心,终于回到了波密县城,60元补一个胎。
第二天早上,我们认真检查了轮胎和胎压监测,没什么异样,收拾好行李开车出发了。
大概走了两公里,只听车子下面“啪啦啦啦”一阵响声,感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。
我说:完了老公,啥玩儿应掉了。
麻团儿:不像。像压到什么了。我去看看。
麻团儿下车了,顺着路往回走,大约走了100米,麻团儿回来了。
麻团儿:压到了一个铁件,像一个铁板,但是其中一边高了一块,正好压到高的地方,它翘起来了,打到车底了。
我:那怎么办?
麻团儿:开回去,到修理厂吊起来看看,要不然不放心。
调转车头又回波密了,路上麻团儿指给我看我们压的铁板。
麻团儿:刚才忘记踢路下面去了,我去把它踢下去,看别的车子再压到。
我:两边都有车,你小心呐。
麻团儿:好。
麻团儿跑下去了,别的车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不停地按喇叭催促。
麻团儿“当啷”一声,把铁件踢到路下面去了,又回到车上。
我们把车开回波密,就是给我们补轮胎的那个店,把车吊起来看了一下,铁件打到了轮毂,有痕迹。师傅拿肥皂水刷了一下,说不漏气,没有问题。
交了30块钱检查费,我们又出发了。
大约又走了两三公里,麻团儿说“倒点水给我喝”。
平时我们都把热水壶放在副驾这里,便于我倒水。
我低头去拿水壶,呀,没有!
我:完了,老公,热水瓶忘记在酒店了。
麻团儿:车子上没有吗?
我:没有。
麻团儿:那就是忘在酒店了,怎么搞?
我:能怎么搞,掉头回去拿呀。
又掉头回去了。酒店房间已经在打扫了,房嫂已经把我们的热水壶拿到了前台。
我们拿到了热水壶,第三次又出发了。
按照我们以前的习惯,这种情况今天肯定就不走了,凡是讲究一个嘛,这么不顺利硬走嘎哈呢。
但是此时不比平时,我们并不想在高海拔地区停留太久,所以两个人都不提顺利不顺利的事,我说:好了,事不过三,我们出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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