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我参加的《圣境巴蜀》之旅的首站是阆中古城,故此我也有幸继2024年10月31日首次夜游阆中后的第二次到访这座阆中古城。两次寻访阆中,也为此次巴蜀行开了一个好的兆头。
从飞机上俯瞰(摄影:冯赣勇)
2025年9月1日凌晨五点,我们启程出发前往首都机场T2航站楼,在全陪领队竹竹(王吉召)的带领下,乘海南航空HU7883航班开启了《圣境巴蜀》的行程。此行,我除了将二访阆中之外,还相继三游九寨沟、都江堰、乐山、峨眉山 (金顶+半山);二游黄龙;首到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与三星堆博物馆等地一观。
阆中古城机场(摄影:冯赣勇)
当日上午10:54,海南航空HU7883航班经过两个小时十五分钟的航程,顺利飞抵阆中古城机场。团队走出机场,地接导游彭六林,一个十分开朗热情的小伙子,已在机场外迎候。大家上了何师傅驾驶大巴车,首先前往阆中古城一游。
导游彭六林(摄影:冯赣勇)
说来也巧,刚漫步进入古城中天楼,刚好就碰上了张飞巡游古城的热闹场面,一瞬之间抢拍了几张热闹的场面,虽不太如意,总算感受了一把欢乐的气氛。
张飞巡游景象(摄影:王珏)
首次记者一行来阆中古城时是夜游,而此次我们白日到此,运气真不错,正好赶上了一个风和日丽,晴空万里的好天气。我们还相继登了中天楼,观赏了张飞庙、袁天纲故居、文庙、川北道署等阆中古城景点,收获着实不小。
中天楼留影(摄影:王吉召)
我虽然二访阆中古城,但仍然感慨万千。这座位于四川盆地东北缘、嘉陵江中游的千年古城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散发着独特的魅力。走进古城,漫步在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上,两旁是青砖黛瓦的明清建筑,雕花的窗棂、木质的门框,无一不诉说着岁月的故事。
中天楼庭院一角(摄影:冯赣勇)
首先登上阆中古城的中心的中天楼。中天楼又名四牌楼,是阆中古城的核心坐标和标志性建筑。古城街道以其为轴心,呈“天心十道”向四面八方次第展开,故有“阆中风水第一楼”之称。
中天楼上留影(摄影:路人)
中天楼位于阆中古城双栅子街、北街、西街和武庙街的交汇处,是阆苑十二楼之一。始建于唐,毁于民国,2006年重建,楼高20.5米,共三层,楼门四通,建筑面积为185.09平方米。
正面看中天楼(摄影:冯赣勇)
整座楼的建筑采用明清风格,全系木结构,屋顶为歇山式样,飞檐上翘,雕梁画栋。木材选用优质松木或楠木,雕刻精美,色彩以红、黑、白为主色调,搭配和谐典雅。每层楼檐下挂有“上善若水”等题字的匾额,彰显文化底蕴。顺着楼梯登上二楼,只见这里供奉着人文始祖伏羲塑像,相传伏羲的母亲华胥是阆中人,阆中也是人祖本源文化发祥地之一。
伏羲塑像(摄影:冯赣勇)
登上楼顶,俯瞰四周,古城以十字街为主干层层展开,呈现出独特的“天心十道”格局。唐代诗人金兆麟曾用“泠然蹑级御长风,境判仙凡到半空”等诗句描绘中天楼的壮观,真是恰如其分。
俯瞰阆中古城(摄影:王珏)
下午13:00,我们终于有幸来著名的张飞庙即张桓侯祠参观瞻仰。由于首次夜游阆中古城时景区已关闭,故到此未能一观,而二访阆中,终于弥补了上次的缺憾。游人漫步阆中古城青石板街上,未及张飞庙近前,就能望见一片黛瓦飞檐隐于古木间,檐角铜铃随风轻晃的所在,这便是供奉三国名将张飞的张桓侯祠。
张飞庙留影(摄影:王吉召)
拾级入庙,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是门前一对石狮,爪按绣球,目露凛凛之气,仿佛仍在守护着这位“万人敌”的威严。穿过仪门,便是主殿,殿内正中,便是张飞的塑像。
张飞坐像(摄影:冯赣勇)
只见他身披铠甲,腰悬佩剑,面如重枣,浓眉倒竖,一双环眼似含怒目,仿佛下一秒便要大喝一声,吓退千军万马。在殿外两侧分别是当年害死张飞的张达与范疆被押解行刑的跪像。
张飞庙殿宇(摄影:冯赣勇)
在大殿内张飞塑像前的供桌上,摆着新鲜的水果与香炉,袅袅青烟缠绕着殿内悬挂的“刚强直理”匾额,匾额字迹遒劲,恰如张飞为人——勇猛之外,更有几分赤诚。
张飞墓(摄影:冯赣勇)
绕到塑像后侧,便是张飞墓。墓冢封土高约数米,周围用青石围砌,墓前立着一块石碑,上书“汉桓侯张翼德之墓”,碑石历经风雨,字迹已有些模糊,却更添了几分历史的沧桑。墓旁植着几株古柏,树干粗壮,枝叶苍翠,相传为张飞亲手所植,虽已逾千年,依旧挺拔如卫士。
张飞庙庭院(摄影:冯赣勇)
追溯历史,张飞在公元221年为替关羽报仇,奉命出征东吴,临行前被部下范疆、张达所害,二人携其首级投奔东吴。途中将首级抛入长江,后被渔人捞起,葬于云阳(今重庆云阳张飞庙)。
张飞庙敌万楼(摄影:冯赣勇)
而四川的阆中是其身体埋葬之处。因此民间素有“头在云阳,身在阆中”的说法。阆中的墓冢始建于三国时期,历代均有修葺,目前张飞庙的墓亭是清代重建的遗存。
张飞庙碑留影(摄影:王珏)
二访阆中古城行的第二站来到袁天纲旧居观瞻。在阆中古城的巷陌深处,藏着一处青瓦小院,朱漆木门上悬着“袁天纲旧居”匾额,字迹清雅,与周遭的烟火气相融,却又透着几分跨越千年的神秘。这便是唐代著名天文历法学家、相术大师袁天纲曾居住过的地方。
袁天纲旧居(摄影:冯赣勇)
推扉而入,院内铺着浅灰色石板,几株兰草生于墙角陶盆中,叶片舒展,平添几分雅致。正屋是典型的川北民居样式,木质门窗雕着简单的云纹,窗纸半掩,隐约可见屋内陈设。迈进正屋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袁天纲的半身塑像,他身着唐代长衫,面容清癯,目光深邃,仿佛正凝视着星空,思索天地运转的规律。
袁天纲塑像(摄影:冯赣勇)
屋内两侧陈列着与袁天纲相关的展品:一侧案几上摆着仿制的唐代天文仪器,如浑天仪模型,铜制构件虽非古物,却细致还原了当年观测星象的形制;另一侧墙上挂着图文展板,清晰记载着他的生平——曾为窦轨、武则天等人相面,预言精准,更主持编撰历法,对唐代天文历法发展颇有贡献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幅《推背图》复刻卷,图文交织,虽难辨其中深意,却让人不禁联想其推演未来的智慧。
走进旧居庭院(摄影:冯赣勇)
转到侧屋,屋内复原了袁天纲当年的生活场景:一张木桌铺着粗布桌布,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与几本线装古籍,墙角立着一个简朴的书架,架上整齐摆放着天文、历法类书籍的仿制品。置身其间,仿佛能看到千年前的夜晚,袁天纲伏案研读,时而抬头望向窗外星空,探寻宇宙奥秘的身影。
文庙留影(摄影:王吉召)
离开袁天纲旧居,来到阆中古城文庙观瞻。文庙位于阆中古城的东隅,这是一处静谧庄重的院落,朱红围墙圈住飞檐黛瓦,门楣上“文庙”二字笔力浑厚,透着千年文脉的厚重——这便是祭祀至圣先师孔子的阆中文庙。
棂星门牌坊(摄影:冯赣勇)
穿过写有“棂星门”的石牌坊,脚下的青石板被岁月磨得温润,两旁古柏苍翠挺拔,枝叶交叠间滤下细碎光影,让人不自觉收敛起脚步,心生敬畏。
文庙礼门(摄影:冯赣勇)
拾级而入,首先撞见的是泮池。半月形的池水清澈,倒映着池上的石桥与岸边的古木,相传古代学子入学需“跨泮池、过石桥”,象征着开启文脉之路。如今石桥依旧,池边石栏上刻着浅淡的云纹,虽历经修缮,却仍保留着旧时的雅致。
大成门(摄影:冯赣勇)
往前走便是大成门,门扉朱红,铜环锃亮,门楣上悬挂着“斯文在兹”的匾额,字迹苍劲。推开虚掩的木门,吱呀一声轻响,仿佛叩响了时光的门扉。门内便是大成殿,作为文庙的核心,殿宇气势恢宏,梁柱粗壮,漆色暗红,檐角垂着的铜铃在微风中轻晃,却不闻声响,只添了几分肃穆。
孔子像(摄影:冯赣勇)
殿内正中,孔子塑像端坐于高台之上,身着朱红祭服,面容温和而庄重,双目似含智慧,仿佛正凝视着前来瞻仰的后人。塑像两侧,分列着颜回、曾子等弟子的配祀像,神态各异,却都透着谦恭好学之态。塑像前的供桌上,摆放着仿古的礼器与香炉,袅袅青烟缠绕着殿内悬挂的“万世师表”匾额,那是对孔子教化之功的至高赞颂。
文庙内建筑一角(摄影:冯赣勇)
殿侧的厢房里,陈列着与儒学、阆中教育相关的展品:有复刻的四书五经线装本,书页泛黄,字迹清晰;有古代学子的砚台、毛笔与科举试卷仿制品,字迹工整,透着寒窗苦读的执着;还有图文展板,详述着阆中历代尊师重教的传统,以及文庙千年间的修缮与传承。
杏坛内孔子像(摄影:冯赣勇)
绕到大成殿后侧,是崇圣祠,供奉着孔子的先祖与历代儒家先贤。祠内陈设简朴,唯有墙上的先贤名录与画像,默默诉说着儒学传承的脉络。祠外的庭院里,几株古桂树郁郁葱葱,据说每到秋日,桂花飘香,满院芬芳,为这处文脉之地添了几分清雅。
川北道署(摄影:冯赣勇)
当日下午13:50,最后来到阆中古城川北道署参观。这座川北道署旧址位于阆中古城之西,乃清代川北地区行政枢纽,今辟为展馆,供人凭吊往昔。走进署门,只见青石板路蜿蜒,两侧古木森然,光影斑驳间,似闻旧时吏役步履之声。仪门之上,“明镜高悬”匾额虽历风霜,仍透着几分威严,让人忆及古时官员断案理政的场景。
道署仪门(摄影:冯赣勇)
穿过仪门来至大堂,堂内案几、仪仗依古制陈列,红漆柱上楹联“报国当存清政志,为民可效廉明官”,字字铿锵,道尽旧时为官之道。驻足此间,仿佛能看见昔日官员升堂问案、处理政务的繁忙景象,感受到川北地区治理的严谨秩序。
道署大堂一角(摄影:冯赣勇)
后宅与厢房则还原了官员起居、幕僚办公之境,简朴的陈设、泛黄的文书,勾勒出清代官场生活的日常。院内天井小巧雅致,青砖灰瓦间漏下天光,偶有鸟鸣入耳,更显静谧,与前堂的肃穆形成鲜明对比。
道署思補堂(摄影:冯赣勇)
观瞻既罢,步出署门,回望这座百年建筑,其不仅是一处古迹,更承载着川北地区的历史记忆与吏治文化。青砖黛瓦间,藏着旧时理政的智慧,也为今日之人留下了一份关于廉洁、为民的思考。
落下闳大酒店(摄影:冯赣勇)
2025年9月1日14:50,《圣境巴蜀》之旅,在领队王吉召与地陪导游彭六林默契配合下,圆满结束了巴蜀行阆中古城的首日观光。团队驱车抵达入住的阆中落下闳大酒店。这里位于阆中市中心,交通十分便利,且居住环境不错。为此,我们的二访阆中古城行也完美收官。(图文:冯赣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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