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人们都说,到一个地方去旅游,总要做些功课,攻略,可是对于土尔扈特部落的巴音布鲁克,我不想、也不愿意,因为来到巴音布鲁克就是圆梦,就是实现一个在心底里埋藏了三十年的愿望。

可以说我是通过蒙古族导演赛夫认识的巴音布鲁克,他在三十年前曾拍摄过一部电影《东归英雄传》。有意思的是,在这之前我通过好友涂门认识了导演赛夫。可以说《东归英雄传》是我认识巴音布鲁克的媒介,而曾经获得金马奖的知名演员涂门是我认识导演塞夫的媒介。

我和涂门、赛夫的接触不多,是那种相处不多,但交谈甚好的朋友。正如明代诗人区大相所写的那样“相逢一杯酒,与子暂绸缪。以我北来信,付君南下舟。”
涂门和赛夫都不善饮酒,却很善于交流。这对于我这种智商不高,情商又偏低的人来说。确实是帮助不小。我们一起聊土尔扈特,聊巴音布鲁克,也聊电影拍摄的经历与经验,未来可能实现的合作。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这中间有一种诗一样的韵味在里边。

这次来到巴音布鲁克,刚刚好赶上阴雨天气,我们穿着厚厚的冬装,但依然感受到了浓浓的凉意。这种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季节。但这样的天气状况,也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。有幸的是当我们登上山顶时,雨骤然停了下来。而当我们就要离开的时候,这里云开日朗,阳光暖暖的洒在布鲁克草原上。

冥冥之中,我感到了涂门和塞夫对巴音布鲁克诗一样的情感和诗一样的描绘。这一切他们是用电影来完成的。现在塞夫不在了,涂门也不在了,我们期待中的合作尚未实现,但巴音布鲁克依然那样凝重深远。巴音布鲁克用它的九曲十八弯告诉我们曲折就是一种美,曲折就是一首诗。

巴音布鲁克,这里是土尔扈特部落永远的家,这一点土尔扈特人相信,赛夫和图门应该相信。因为他们的灵魂里一定有这份牵挂,对于土尔扈特,对于巴音布鲁克的牵挂。
这一点我相信。

要离开巴音布鲁克时,我看见一句话“巴音布鲁克,把浪漫写成草原长诗”,巴音布鲁克有着浓浓的“东归”意蕴。这不正是涂门和塞夫他们做过并一直期待的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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