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盘转动成思念的唱片,
草浪退向地平线时,
雁门关的砖纹正刻录我们的年轮。
看风滚草跃过公路——
多像你发梢跳动的弧度,
在反光镜里翻飞不息。
盘山道把夕阳绕成金线团,
我摇下车窗接住云冈的风。
它携带北魏的梵音低语:
"那凿刻千年的佛陀指节,
也屈成你比心的形状。"
当隧道吞没最后的光,
仪表盘突然浮起星群——
是你在远方轻触屏幕,
让导航仪里整条209国道,
都变成通往你心口的
永恒环线。
小笨蛋,
若问循环的尽头在哪里?
恒山巅的雾会答:
"看那车轮吻过的每寸土地,
正把'爱你'
种成生生不息的年轮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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